巴黎声明是否勾画出了一个“能够信靠”的欧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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巴黎声明是否勾画出了一个“能够信靠”的欧洲

他们认为这类权威代表“虚假的欧洲”。他们要用民主的手段夺权,然后用非民主的方式统治。波兰、匈牙利、土耳其就是其中的佼佼者。

Anna Grzymala-Busse更警告说,我们不能保证右翼民粹主义“不会转变为法西斯和纳粹的形式”。

《纽约时报杂志》10月12号的专栏文章《白人民族主义在毁灭西方》(White Nationalism Is Destroying the West)中,有一段话十分令人动容:

“白人民族主义在许多方面是极端伊斯兰主义的镜像。两者都迷恋纯粹主义形式的怀旧:一个怀念中世纪的伊斯兰国家; 另一个怀念没有被移民血缘污染的白人国家。”

这就是巴黎声明背后本土主义的社会背景。该声明期望塑立本土主义的正当性。

声明的理念基础

巴黎声明借用“乌托邦”这个名词表明,问题出在欧洲从启蒙运动以来的现代化思想。发布声明的人士认为,基于普世主义和个人主义理念而形成的主张(人本的自由、平等、正义、容忍)代替了欧洲传统的价值(公平、同情、怜悯、宽恕、和平、仁爱)。

这两套价值的具体主张看似相同,实则不然。“乌托邦”带来了《查理周刊》,带来了男女平权,带来了福利社会,但却失去了传统神圣性的支柱。这样的欧洲缺乏处理穆斯林问题的上层道德建筑。笔者认为,声明的作者把这个看作问题的核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