巴黎声明是否勾画出了一个“能够信靠”的欧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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巴黎声明是否勾画出了一个“能够信靠”的欧洲

根据基督教“普遍恩典”的原则,多元社会的不同社群之间还是可以找到道德和价值上交集的。难道有族群认为“良善”、“怜悯”、“爱人”、“舍己”、“使人和平”这些是负面的名词?

在同性婚姻合法化以后,凯勒牧师联合了一批志同道合的基督徒(包括律师),期望推动与认可同性婚姻的人士对话,找到良性的交集,减少对抗。可惜,这个举动在基督教界没有得到很多共鸣,大家还是宁愿固守疆界(这样比较安全)。这与特朗普总统所要建的“美丽的”高墙有何不同?

在公共领域,今天的问题往往就是走不出保护自我利益的“部落心态”(例如,白人中心的思维)所致。只有在诚恳寻求交集的过程中,爱心的能力才能显明。

基督教不是用来撕裂族群的。它与“血缘”、“疆界”和“政治利益”无关。

巴黎声明的作者们所期望的并非基督教会所信奉的上帝,而是个部落神。基督教会应当关怀的是如何愈合伤口,增进不同族群间的谅解,促成良性互动,在黑暗中给人希望。

那么,巴黎声明是否勾画出了一个“能够信靠”的欧洲?基于本文分析,我们只能反问:能够让谁信靠?是让排外的本土主义者信靠?还是让一个真正符合基督教精神、有宏远胸怀的欧洲信靠?欧洲的伟大,不仅仅在于硬件,在于疆界,在于肤色,更是在于软件,在于人文的精神层面,这个层面恰恰讲究同情、饶恕、谦卑、自省的美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