巴黎声明是否勾画出了一个“能够信靠”的欧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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巴黎声明是否勾画出了一个“能够信靠”的欧洲

这股“欧洲身份”的愤怒浪潮虽是针对移民政策,但也在很大程度上受到欧洲经济失调、工作机会缺乏的刺激。本土派反对欧盟,反对跨国公司,反对科技的突飞猛进。

在经济失调的现实下,本土的失联群众日益增多。他们深感自己被那批不露面的政治和文化精英们所压制。那批远在布鲁塞尔(欧盟总部所在地)的“建制派”手握“政治正确”和欧盟团结的大棒,令这批失联人感觉在公共领域和政治上失声了。他们认为,欧盟秉持帝国思维,是个失败的政府,因而他们要把权力从精英,从建制派那里夺回到“人民”的手里。

《纽约时报》10月19号刊发的一篇评论《民主可以种下自我毁灭的种子》(Democracy Can Plant the Seeds of Its Own Destruction)中提到斯坦福大学政治学系教授Anna Grzymala-Busse的忧虑。对当下流行的本土主义,她认为,“有个标准的专制民粹主义的模板,从匈牙利起家,被波兰和土耳其忠实地采用:那就是控制打击法院、媒体、教会、大学”。这个模版也被美国借用了。

本土主义者高调批评法院以及后面的法理,因为法治和民主带来不便;他们不信任正式媒体,因为媒体批判称,排外思想不符合民主、平等和人权的欧洲价值;他们反对那些同情难民的教会(天主教为主),认为后者助纣为虐;他们排斥大学,认为那是传播个人主义,自由主义“毒素”的温床。